天晕倒了,莫先生半夜来敲范阳洲的门,请他帮忙去叫救护车。
诊断下来,是年轻时候精神触手使用过度,亏了底子年纪大了难以维持。莫夫人说她自己也有这个心理准备的,他们这些艰苦岁月过来的人,经历过的战斗的极限是现在年轻人不能想象的。能子孙满堂阖家团圆已经是万幸了。
莫夫人的儿子在b市就职,听到了消息立刻赶了回去,二话不说给莫夫人在b市的向导医院定了一个疗养房间,让老两口搬到b市好好颐养天年。
莫先生虽担心老伴儿,可倔脾气发上来了,说自己本职工作没完成,不肯提前退休,谁劝都不好使,莫夫人也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让儿子别瞎操心。
可范阳洲知道,老头儿遛弯的时候止不住地叹气。
他攒了个休假,特意飞往b市看望疗养中的莫夫人。
莫夫人比以前头发花白了许多,然后精神头还是很好,见他来了,止不住地高兴:“你好好的假期不去放松一下,反而来看我这个糟老婆子。”说是这样说,可是莫夫人眼睛都笑成一条缝。
小明现了形,游到莫夫人的床头,蹭了蹭她的胳膊。
范阳洲笑道:“也很久没来看您了。”
莫夫人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