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进自己嘴里。
范阳洲笑笑,低头,发现自己还挂着点滴。他问:“叶矜呢?”
温煦愣了一下,说:“组长正在那边陪床呢。”
温煦是个肚子里藏不住事情的人,范阳洲看他表情有些别扭,便问:“出了什么事了吗?”
温煦抱着头,用力挠了挠头发,“诶,怎么跟你说!”
范阳洲心头一凉。
不应该啊,明明已经做了结合,为什么叶矜的情况更严重?他和叶矜现在是命运共同体,他能感受到叶矜的精神线的脉动,它们像流水一样滑过他的心头,叶矜的精神图景明明好好的……
为什么会功亏一篑?
范阳洲简直想呕出一口心头热血,他道:“带我去见叶矜。”
温煦拗不过他,道:“好好好,副组长,你先冷静,我,我去给你找个轮椅!”
“我的腿又没断!”范阳洲扶额答道。
沿着长长的走廊,穿过两道门,哨兵和向导的病房是隔离开的,小明在一个紧闭的玻璃门前打转。他还没推门进去,卫高朗先出来了。
卫高朗看见他,一愣,说:“你来了。”
范阳洲越过他看了一眼,哨兵住的是独立病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