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里竟然像是松了一口气。
范阳洲回答:“不会。”
叶矜挑挑眉,问:“为什么?”
范阳洲说:“我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叶矜道:“范阳洲,你真是个老实人。”他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,用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,叶矜的衣服上还残留着点淡淡的烟草的味道,并不难闻。“老实人是会吃亏的。”
他好像意有所指,可是范阳洲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。正如同他觉得叶矜不舒服,却无法判明到底是哪里让他不舒服。那种压抑感仿佛一朵如影随形的小片乌云,伴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在头顶膨大。
叶矜继续说:“你可以去约会,我替你打掩护,前提是下个星期衣服全部由你洗——我讨厌洗东西,怎么样?”
范阳洲说:“不好。”
杜云杉在角落打电话,小声地说着话,时不时地点点头。后勤部有女同事拿来了干衣服,是她们用的训练服,她穿上后还是偏大,显得更弱不禁风。晚熟的哨兵有些就是会这样,已经错过了能力培养训练的最佳年龄,即使觉醒了,肉体上并不会很大地改头换面。
不过一般新觉醒的哨兵,五感控制不住,头一个星期都会处于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