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洲迟疑了一下,道:“我也去吧。”
叶矜扭头看他,说:“阳洲要不你先回去吧,一会儿我叫温煦送我就行了。”
卫高朗和范阳洲共事多年,知道他的确是不喜欢那些场合,也劝道:“我在那儿看着呢,不会让他们闹叶矜闹太凶的,放心吧。”
范阳洲还是微笑道:“没事,我是自己想去。”
沐川拍手笑道:“稀客呀稀客,怎么,不养生了?”他拿眼睛看叶矜。
叶矜被他一激,挽起袖子,”老子年富力强!”
沐川叫:“温小煦,你们叶同学今天可是改头换面了,咱们要不要把他搞趴下?”
一只六线风鸟突然立在了杯壁上,抖擞着翅膀,头上的羽毛一晃一晃的,好不神气。沐川伸了一根手指,那只六线风鸟就主动跳到了上面,收了翅膀。黑豆一样的眼睛打量着叶矜,竖起它的小翎毛。
卫高朗看他们这对夫妻基本不出席这类活动,怕玩得太刺激吓着了人家,特地选了一个只对哨兵向导开放的清吧,还保守地先点了几听面向哨兵特制的啤酒。因为哨兵的体质问题,他们对咖啡因和酒精一类的东西响应得很快。也就是说,哨兵喝酒很容易就能达到醉的效果,反而比普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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