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他,见他日日操心着少奶奶的安康,自是愈加小心翼翼地照料萧槿的饮食起居,不敢有丝毫疏忽。
萧槿与众人一样忐忑不安地过了大半年。她从前觉得自己确实心大得很,但而今发觉那只是她上心的事少而已。真遇到挂心事,她也一样会囿于其中。
直至她安然度过了前世死期,才终于松了口气,油然而生劫后余生之感。她这桩心事放下之后,不多久便到了卫老太太的三周年。
将交忌辰的那几日,卫启泓再度跑来哭求卫承勉。但这回已经不是请求参与祭拜了,而是请求卫承勉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发发善心让卫启濯饶过他。
卫启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将他调入了上林苑监做了个九品录事,天天漫山遍野看瓜种菜搞养殖,拿最低的薪俸做最累的活计,受尽白眼。卫启泓跑来卫家门口哭求时,萧槿曾远远瞧过他一眼,惊得险些没认出来。
好好的一个前世家子弟,变得活像是饱经沧桑的农人,从前的那一股子不可一世的骄矜劲儿更是踪影难寻。
卫承勉是否有这份善心萧槿不知道,但她知道卫启濯一定没有这份善心的。非但对卫启泓,对温家、袁家也是一样。
到了三周年忌辰的正日子,萧槿随着众人出城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