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槿槿虽对我无甚话说,但我却有许多话要对槿槿说。如我先前所言,我对温锦确非男女之情,若我当初没有出事,我定会欢欢喜喜地娶她,至若之后会如何,我也不敢断言。但我可笃定我是真正爱你入骨,十年时光足够我看清……”
“那若是,”萧槿出言截断他的话,“眼下你回到前世光景,你会跟我和离放了我么?”
“不会,”卫启沨神情坚定,“我为何要放了你?我们后来已经可以做正经夫妻了。”
萧槿冷笑。
卫启沨却是忽然跪了下来:“槿槿,我还是要说,我先前沉湎于自己的伤痛,确实对你不好,但后来我已经转变了许多,只是你未曾发觉而已。其实我后来已经可以行房,应当也可有子嗣,只是因着……”
萧槿好笑道:“你认为我与你后来走到那般地步,是因着你不能行房不能有子?”
卫启沨声音蓦地一扬:“但这是我心里的一根刺,我的一切怯懦、一切偏执都来源于此!可笑的是,我害怕了那么多年,逃避了那么多年,到得最后却发觉我的那些踌躇全是笑话!笑话我倒也认了,只要还来得及纠正,但当我试图去跟你解释时,你却已经出走。”
“你回京时已经染恙在身,我想尽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