蹰一回,鞠腰道:“老奴受人之托,特将一封书信转达于千岁爷。”说着话捧上一个信封。
朱汲一扫,见那信封上竟无字,愈觉困惑,随手接过拆开。待他将内中尺书览毕,神色便是一滞。
他缄默少刻,问道:“不知曹伴受何人所托?”
曹安低声道:“这书信是辗转到老奴手上的,将信递进来的是荣公的二弟。”
朱汲低头对着手中书翰沉吟半日,轻声一叹,取来一幅回纹锦笺,执笔落下几字,翻出个信封封了递与曹安:“将这手札交与他。”
曹安应诺,领命去了。
朱汲对着殿外残秋景致出神片刻,屈指轻叩案面。
卫启沨这个人,还真是有些意思。
卫承勉与众人一道出来时,已是落日时分。卫承劭双目红肿,神情恍惚,甫一打殿内退出就险些双腿一软摔倒在地。
卫承勉担心他会情绪失控当场找儿子的麻烦,即刻张罗着将人抬到宫外马车上送回府去。
他回转身见儿子竟还直挺挺在他身后杵着,含笑挥手:“哥儿若有未忙完的事,赶紧回衙门理一理,晚间莫归家太晚了。”
卫启濯敛神一笑:“衙署里的事都理得差不多了,父亲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