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刑具变着花样招呼在他身上,让他生不如死。
他不想在卫启濯面前表现出任何的畏惧,但他的双腿已经开始不住打颤。他权衡再三,终于抛开顾忌,哀声恳求卫启濯不要动刑,他该说的皆已说毕,实在无甚可招了。
“可我总觉着王爷的供词未尽其详,我却才审间壁楚王时,楚王的供词可是写满了足足三张纸,王爷只说这么点儿,”卫启濯举起朱潾的大半张口供,“是不是显得有些寒碜?王爷可不能输给楚王。不过也不能乱说,若有诬陷,罪加一等。”
朱潾直想骂人,录个口供还要比长短,那是不是坐个牢还要比谁的囚衣好看?比谁身上长的虱子多?
“你不过就是怀恨在心挟私报复而已,”朱潾色厉内荏,“我又没有真的把你老婆如何,你较的什么劲……”
卫启濯神容一寒,一个眼色丢过去,一旁的狱卒即刻会意,上去就狠狠甩了朱潾三个巴掌,干脆利落,扇得朱潾脸颊立时红肿一片。
朱潾被打得嘴角淌血,闭上嘴再不敢多言。
卫启濯抬手在朱潾面前一指:“这些刑具有些是打刑部借的,有些是打锦衣卫那边借的,不过大多数还是大理寺自家产的。我当初任大理寺少卿时,有一半的工夫都在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