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濯而今在作甚,卫承勉疑惑道:“二弟何出此言?我也不晓得,启濯只说他今晚回不来,让我莫要忧心。”
卫承劭也知儿子与卫启濯自小就在私底下较劲,两人并不似面上那样敦睦。他素日里跟卫承勉这个兄长自来和气,但眼下却是急得顾不上许多,拉住卫承勉再三诘问他究竟是否知晓什么内情。
卫承勉起先确实不明就里,但是经卫承劭这样质问,倒是渐渐回过味来了。
知子莫若父,虽然自从老太太过世之后儿子就变得有些奇怪,但卫承勉还是了解儿子的脾性的。就目下这个状况来看,大约是儿子要整治卫启沨了,只是他嘴上不能这样说而已。
他让卫承劭姑且冷静一下,旋即道:“若二弟实在不放心的话,我可帮着打听。如今情形未明,还是应当先行探知原委。”
卫承劭听出卫承勉话里带着些敷衍的意味,但又不好戳破,咬咬牙,道了句“那多谢大哥了”,挑帘便走。
卫承勉望了一眼落下的帘栊,又从袖中摸出儿子的信从头到尾扫了一遍,轻嗤一声,随即命小厮去将明路唤来。
事情显然是他儿子挑出来的,但他十成十相信他儿子是占理的。他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卫启沨干了什么缺德事,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