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毕竟事关她的生死,她不可能真的不关心。
然而她如今连自己前世的具体死因都不太清楚,卫启沨只说她是病死的,但是病症那么多,病因也千万种,卫启沨说了跟没说差不多。他就是故意按着不说,单等着牵制她。
她知道自己的这一桩心事跟卫启濯说了也没用,毕竟他几乎不记得前生事,告与他知道也只能徒增烦恼,让他跟着一起担心。
转年上元,卫启濯带着妻儿出城去祭奠了祖母,回府路上一道下车透气。在灯市上闲步时,他见萧槿仿似有些郁郁寡欢的意思。虽则她极力掩饰,但他还是瞧出了些许端倪。
卫启濯抱稳儿子,侧头看向萧槿,询问她是否哪里不舒服。
萧槿笑着摇头道了“没有”,倾身去逗儿子转移他的注意力,但卫启濯仍旧盯着她看。
萧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,正想搪塞过去,就听卫启濯忽然道:“啾啾是否在担忧大限之事?”
萧槿动作一僵,抬眼看他。她平日倒能藏起心事,但如今一家三口上元观灯,她就难免有些触景感怀,患得患失。
卫启濯踟蹰一回,道:“其实不必担忧的。我已经……已经知道了你前生的死因,你大可安心,我必保你无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