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才肯跟我和离?”萧槿疾言遽色质问。
“怎样都不会。”卫启沨去拽萧槿的手,却被她揪得更紧。
“你定要害死我才满意是不是?卫启沨,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!”萧槿情绪濒于失控,拽着他的衣襟怒吼道。
卫启沨试了两下,没能拽下她的手,倒也没有使蛮力,只任由她揪着,淡声道:“我还病着,头疼得很,要歇息了。”
萧槿咬牙切齿瞪着他,一时愤懑涌上,突然甩手抽他一个巴掌:“卑鄙!你以牺牲我来成全你对你表妹的深情,被我发现了居然还不肯放过我!你就是想拖死我!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呸,说狗都是侮辱狗,狗比你有良心!”
她气得发抖,双目喷火:“我若是哪日被你们母子折磨死,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!你这牛马襟裾的小人!”
她激愤之下气力颇大,卫启沨被她揪着衣襟拽出了软榻,她又陡然松了手,他一下子摔到地上,摔得七荤八素,缓了一缓,才勉力扶着床柱站起来。
他抬起头时,瞧见她微微红肿的脸颊,似乎愣了一下,张口欲言,此时傅氏领着一帮婆子赶来,不由分说将萧槿架起来就走。
萧槿那一次被傅氏关起来饿了两天。傅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