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想念你。”
卫启濯身子似乎僵了一下,及至回神,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,目光中满蕴疼惜:“让啾啾担心了。不碍事,我如今已然大好了。”
萧槿望他一眼,心道简直胡说,哪有一醒来就大好的。但她不想拂了他的好意。她想起他手心的伤尚未完全愈合,又拽住他交代不要让伤口碰到水。
她这两日照料他为他擦脸擦手时,发现他手心有几道口子,伤口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。她由此终于知道之前他沾到她手上的血是哪里来的了。当时老太太宾天,她心中悲切,又担心他情绪不稳会做出什么事来,也没注意到原来他手心有伤。
他方才对她又拉又抱,手上的药膏早就蹭掉了七七八八,她对着他手上的口子蹙眉一回,一面拽着他帮他补涂,一面询问他这伤是怎么弄的。
卫启濯缄默少顷,道:“我那日赶路赶得急,这伤应当是被缰绳勒出来的。”
萧槿一顿,想就卫老太太的事情再劝他一劝,但瞧见他神色落寞,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。
其实眼下说什么都是苍白的,或许应该给他一些时间让这件事沉淀一下,时间即便不能完全抚平创伤,也能最大限度地缓解哀恸。
卫启濯起身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