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了,这才依依不舍地与萧槿作辞。出来后,他又抱过儿子,摸着他的脑袋交代他要听萧槿的话云云,萧槿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,但儿子似乎听得还格外认真,仰起脑袋仔细聆听,连手指头都不啃了。
萧槿扶额,为什么她觉得这对父子的画风那么奇怪。
卫启濯动身后,萧槿就觉得日子变得很有些乏味。她前世被囚困在与卫启沨的畸形婚姻里时,很多时候都能苦中作乐,她觉得如果忘记卫启沨和傅氏的存在,其实日子也能过得很滋润,关键还是要看心态,反正她心大。
但是如今她发现,她从前能做到自娱自乐,其实只是因为心里无所牵挂而已。
捻指间便入了四月。
萧槿觉得这一个月过得简直像是一年那样漫长。日子枯燥倒还在其次,她还牵挂着卫启濯那边的状况,再就是卫承勉的事情。不过好歹三月份算是平安无事地过去了,卫承勉也应当是无事了,除非卫启沨当初跟她交易时在卫承勉的死上面说了谎。
卫启濯大约五月初就可以回来,如果能提早几天,说不得还能一起过端午。萧槿抱着这样的想法,心绪倒是变好了一些。
跌入四月中后,天气一日暖似一日。这日,恰逢风恬日朗,萧槿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