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掺假的,他想起这道白月光时,面上神色都会变得温软。不过后来他跟温锦之间不知出了什么事, 她有时在他面前提起温锦, 他居然会莫名作色,甚至没来由就发脾气。
“如果你是来寻我说这桩事的, 那可以歇歇了, 因为我对此并不感兴趣, 此事也已与我毫不相干。如果你是来说旁的事的, 那烦请快着些,因为我并不是很想看见你。”萧槿神色漠然。
卫启沨谛视她半日, 嘴唇几番翕动, 最终只是苦笑道:“你不想听我便不说了。但是另一件事, 我是一定要说与你听的——我前些日子将未来几年会发生的事做了周详的罗列,我觉得旁的事都在其次,最要紧的还是你的那件事——槿槿,你的大限不远了。”
“夙昔往事咱们姑且不论,单说你前生的那次劫难。那原本就是一场意外,今生你若是着意避开,应当会无事的。只我实在是怕了,你永远也无法体会那种凄入肝脾的痛楚。”
萧槿听得头皮发麻。
卫启沨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,让她深觉不自在。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恶意骗婚上面,并且她时至今日看到他,还是会想起他从前施加于她身上的那些窒闷苦痛。
卫启沨见她听得直是攒眉,按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