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而今她一头如瀑长发漫然垂下,乌亮柔顺宛若水缎,随意披散在背后大片光洁馥馥的雪肤玉肌上,生发出幽幽兰麝香,乱人心魂。
卫启濯已经是口干舌燥,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,血液里似乎奔腾着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。他极力克制着,轻轻抚摸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,嗓音已是哑得不成样子:“我答应你会早些回来就一定会早些回的。”
他知道她在别扭什么,他有些担心若是不提早跟她说好,一会儿他□□激涌,她又不肯跟他配合,会意外伤着她,故而一直竭力隐忍。
萧槿只觉喷撒在她后颈上的气息灼热如火,烫得她缩了缩肩。
“那若是过了两个月,你还没有回来,”萧槿终于抬起头看向他,“要怎么好?”
“这么舍不得我?”
萧槿嗔瞪他一眼,秋水横波,娇妩天成,盈盈眼波映着灯火,勾魂摄魄。
他喘息愈重,环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:“罚我下回在后面好不好?”
……
三日后,卫启濯打点好一应行装,抱着儿子嘱咐说要乖乖听话云云,交代了许久,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。
他转回头见萧槿仍旧闷闷不乐站在一旁,又捏着儿子的小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