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见识过他开脱的手段的。”
“确实如此,袁泰是个老狐狸,否则也不会在宰辅的位置上待了十几年。并且宰辅统领百司,治罪宰辅无异于官场大清洗,是要三思的。不过袁家的这些把柄,关键时候可以拿来用一用,”卫启濯望向对面的刘用章,“我有个计划,需要先生的帮助。”
萧嵘最近过得有些纠结。他这些年屡试不第,考试考得生不如死。当年那次乡试实在走运,文曲星下凡的卫启濯的号房就在他隔壁,然而卫启濯居然耍他一道,不肯帮忙,害得他那次乡试没过。之后接连两次乡试,他也都名落孙山。
萧嵘很惆怅。
但是更令他惆怅的是,他爹总是逼着他接着考,今次不过就等三年之后再考,如此循环往复。萧嵘忧愁地想,或许他的余生就要在考试和备考之中度过了。
他也有些活络心思,也能看出他爹这般按着他的头逼着他投身举业的原因何在——无非就是想要在几个房头里争一口气,毕竟大房二房各有凭借,三房更不必说,独独他们四房,儿女虽多,但一个萧枎闹出那样的丑事,两个儿子又不顶用,只有一个萧崇能拉出来撑门面了。
自从萧岑跻身两榜进士之后,他爹更是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,镇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