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启濯缄默少顷,道:“那好,咱们回去。”说着话握住她的手,“冷不冷?我帮你暖手。”
萧槿摇摇头:“我裹着貂裘怎么会冷,就是有些乏了,想去车厢里靠着睡会儿。”
卫启濯隔着她的风帽摸摸她脑袋:“好。”
萧槿凝他少顷,一时出神。
他如今仍然喜欢时不时地摸她脑袋,每回被他摸头,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他当她表哥的那段岁月。
清晰如昨,但实则已经相隔十余年了。
他们乘的这辆马车十分宽敞,里面摆了个小熏炉和一张小几也丝毫不显拥挤。萧槿坐在暖香氤氲的车厢里,不消片时,便沉入了梦乡。
卫启濯让她倚在他怀里,半揽着她,一手在她脊背上轻轻拍抚。
如果此番真的出现他所猜测的事情,那就真的是图穷匕见了。
观景亭内,卫承勉与卫启泓起了争执。
卫启泓让卫承勉立一份遗嘱,上面清楚明白地写上将来爵位由他来继承,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争夺他的继承权,胆敢违反者,一律扫地出门。
然而卫承勉不肯应允。卫启泓几番争取无果,恼怒道:“父亲之所以不肯,是为了给谁留后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