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着,并且老太太的精神瞧着竟然比好些日子好上一些了。
傅氏越看越觉奇怪,但转念一想,兴许是因为近来太医换了药,这才有暂时的好转。老太太年纪原本就不小了,哪能经得起什么折腾,大约过不几日就咽气了,且等着瞧便是。
袁泰也在等着卫老太太这边的动静。卫老太太一死,卫家便要迎来一场不小的震荡。子侄们几乎都要守制,即便有些可以夺情,但一门里面好几个保举夺情的就不太好看了。
袁泰推开窗牖,望着庭院中几株桂树,沉入沉吟。
卫老太太这回病倒应当与那药酒无关,因为症状对不上。但卫老太太还是沉疴不起了,也算是歪打正着。不晓得这是否意味着气运在他这边。
袁泰长叹一声,卫家其实占了很大的优势,这个优势不仅包括家世,还包括子侄。卫家的子侄普遍比他家的子侄争气,就连卫家的亲家镇远侯府萧家,子侄也是一个比一个争气。
且不说萧家四房的长子萧崇已经中了进士,萧家三房唯一的儿子萧岑今年金榜题名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师。萧岑才及弱冠之年,头先又在京师声名不显,在上一届乡试里得了第七时倒是出了一回风头,之后就沉寂下去了。谁想到今年居然过了会试,又在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