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样。
那种整颗心都被狠狠攫住的压迫窒闷感,令他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卫承勉见儿子脸色发白,惊了一下,问他怎么回事,然而儿子只是低着头不答话。卫承勉要拉他去看大夫,他直是摇头:“儿子无事,父亲宽心。”
知子莫若父,卫承勉怎能瞧不出儿子的异样,他儿子平日里极少失态,即便失态也不会这般。
卫启濯摇头站起,正要再命丫鬟进去问问,就听卫启泓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“我看启濯也不必过于忧心,妇人产子这种事也是由天不由人的,该顺顺当当生下来怎样也能顺当,该……”
卫启濯知卫启泓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,不待他说罢,便面色骤冷,倏然几步上前揪住卫启泓,一脚踢在了他膝盖上,卫启泓痛呼一声跪倒在地,正对着产房的方向。
卫启泓是来看弟弟的笑话的,因为他听说当初秀娘生产时并没有耗这么久,所以认为萧槿这是难产了,他原本是来看稳婆匆匆跑出来询问保大保小的戏码的,结果赶到这里一看,弟弟竟还在外头等消息。
能刺他这个弟弟的机会实在是不多,所以他张口就说了句风凉话,谁晓得卫启濯脾气这么暴。
卫启泓至今都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