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槿白他一眼:“下什么手?你没听过姑肉不还家么?”
萧岑瞪大眼睛:“姑肉不还家?定亲跟肉有什么干系?”
萧槿沉默了一下,道:“你……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别跟我装傻……”
她一语未了,就听卫启濯的声音打门口传来。
萧岑转头问姐夫怎么不在前面吃席,卫启濯拍拍他脑袋:“先出去玩儿,我有要事与你姐姐说。”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。
萧岑一面往外走一面嘟囔道:“神神道道的,跟庄表哥一样,庄表哥从前也总爱赶我走……”转出门之前还忖量着将来要怎么拐走小外甥。
卫启濯又屏退左右,将门掩好,方回身对萧槿道:“我取了一些药酒喂给一只狗,等了半晌,那狗也仍旧欢蹦乱跳的。我不死心,接连寻了三个大夫,三个人都觉得那虫草酒似乎确实不同寻常,但仓促之间也不好甄别,我便留了一些样本给他们,大约过几日就能得到答复。”
萧槿敛容:“那药酒是谁送的?”
“是通政司的一个八品知事。”
萧槿惊道:“八品知事?”
“他应当只是个替罪羊,对方不会自己动手的,就好像当初送给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