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个问题,要熬到能跟袁泰杠的地步,兴许还要一二十年。
刘用章唏嘘间见卫启濯面上容色淡淡,仿似完全不将敌手的虎视眈眈放在心上,忍不住问道:“启濯难道就不担忧自己的处境?”
卫启濯呷了一口茶,摇头道:“事在人为,何况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相较起来,他倒是更担心祖母和父亲。因为这些都是不可控的,兼且他还没有恢复往生记忆,手里筹码终究不足。
萧槿原本也确实是想出来散散心、跟人闲话解闷儿的,但是如今遇见了永福郡主,便没了心情。她跟一众女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了晌午,徐氏摆了一桌盛馔款待,她知卫启濯大约还没说完事,只好留下来用了饭。
饭后,她又与众人抹牌一回,一直等到未时,才见丫头来报说卫启濯与刘用章已谈讫,问她可要回府。
萧槿如蒙大赦,令丫鬟传话说让他先出去等她——等在外面应当就不会遇见了。
徐氏亲自将萧槿送了出去。萧槿觉得徐夫人这人倒很是随分,只是若往后每次来这里都有遇见永福郡主的可能,那她还是少来的好。
萧槿一出大门就瞧见卫启濯立在马车旁等她,不由微微一笑。她与徐氏作别后,步至卫启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