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时,他其实觉得十分讽刺。他当初一面顾忌着自己那堕马大劫,一面又想顺着前世的路径走下去,若非如此,他早就使尽手段让父母去萧家提亲了,之后哪里还有卫启濯什么事。
卫启沨凝着远处寥落的灯火,眼神沉暗。
野狼嘴里叼着木牌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永兴帝的耳朵里。他震怒不已,将当事者传召至御前仔细询问了,又与各堂官计议一番,最后决定先将相关案犯抓捕归案,再着刑部仔细审问。
然而在廷议上,他见袁泰似乎欲言又止,便在众人散去后,私底下询问他可是有何提议。
袁泰一礼道:“启禀陛下,臣并无提议,臣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,怎么就这样巧,这种事就让卫大人遇上了。”
袁泰言至此便戛然而止,但余意无穷。
永兴帝沉容半晌,挥手命他退下。
他可以对朝中党派之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是对于储位之争,是一定要掐灭的。他尤其厌恶那些自作聪明妄图辅佐旁的皇子上位的,这种坏事的见一个碾死一个。
但以他对卫启濯的了解,又觉得他不会掺和到这种事里面。
永兴帝枯坐少顷,命内侍将司礼监掌印太监刘敬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