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想也不用想,我打一开始就跟你说了,我只要你。我也不会迫于压力去接纳旁人,我若是连我自己的主都做不了的话,那便也不是我了。”其实他没说出来的是,哪怕她没孩子,他也会守着她一个。他一直觉得,今生能娶到她,就已是莫大的幸运。
萧槿微笑道:“夫君真好。”
“现在说我好还早了点,”卫启濯微微倾身,“到了晚上你才更能知道我的好。”
卫启沨饭后便去了卧云亭作画,傅氏派人去请了几次都没能将他叫走,只好自己亲自过来。
卫启沨远远瞥见母亲过来,也无甚反应,只是等傅氏到得近前,才行了一礼,紧跟着就是下逐客令:“天晚了,母亲回吧。”
傅氏恼恨之下抓起他搁在石桌上的砚台就要砸下去,却听儿子淡漠道:“母亲要砸便砸,儿子不奉陪了。”言罢就要收起未完的画卷离开。
傅氏咬牙道:“你顶好明日带着你表妹去登高,否则……”她见儿子非但无动于衷,反而转身就要走,紧走几步上前拽住他,“你不要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,我与你说,这回你父亲、祖母也都是点了头的,你若是再……”
傅氏见儿子自顾自往前走,连理都不理她,忽然喝道:“你每回都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