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做事,这可是不妙,他跟卫启濯是有积怨的。
袁泰思量半晌,摇手道:“我自有计较,你们且回去。”
袁蔚瞧出祖父是觉得二哥不靠谱,不肯多言,便拉着袁志一道离开了。只他心里也惦记着这事,到底是想探一探祖父的口风,于是晚夕用膳后,便悄悄寻了来。
袁泰对于袁蔚这个孙儿还是很欣赏的,只是想到当初孙儿在科名上被卫启濯压了一头,便也是不大高兴。
“卫启濯的舅父尹鸿,你可知道?”袁泰突然问。
袁蔚一愣,跟着点头道:“有所耳闻。孙儿听说此人头先在卫家住过好长一阵子,后来又离开了,也不知究竟图的是什么。”
“我打听过,尹鸿跟卫启濯的母亲早年有过节,后头多年过去,尹鸿心中有愧,前来请求卫启濯的谅解,但卫启濯并不吃他那一套。只我瞧着,卫启濯倒未必就心肠那样硬,说到底也是嫡亲舅舅。我前几日偶然间听说,尹鸿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,朝廷这边也有让他复职的意思,两下里一合,吏部那头便敲定让尹鸿继续担任河间知府。”
袁蔚不解:“但这跟……”
“你先莫急,”袁泰坐下呷了几口茶,“你说一个地方官在任上,能一星半点错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