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自己的心么?”
卫启沨“啪”地一声将茶盏往桌上一按, 面色阴沉半晌, 又逐渐恢复平静:“我今日不是来与四弟斗嘴的, 四弟不妨静下心来听我将话说完——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四弟,但也请四弟答应我一件事,不要再搅和我的亲事,尤其是不要再掺和我与阮家的事。”
“二哥这话说的,我人在山东,怎能掺和二哥的事?”
卫启沨冷笑:“四弟今日既是来了,就没必要装糊涂了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各取所需,不好么?”
“我确实不太清楚二哥与阮家的事,不过二哥既然定要交换,那不如说来听听。”
卫启沨寸步不让:“四弟先答应再说。”
他当年以为阮家的事过去就过去了,但不曾想如今倒是成了他的一根软肋。倒不是他多么畏惧阮家,实在是这件事多缠无益,若不斩断,会成为一包随时都会引燃的火药。
卫启濯思量少顷,点头道:“也好,我答应,二哥说吧。”
卫启沨见他答应得这样轻易,心中很不踏实:“若是四弟出尔反尔呢?”
卫启濯神容寡淡:“二哥若是这般不信任我的话,那也不必多言了。”言罢起身作辞。
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