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纷纷涌入了官场。
萧槿方才瞧见的人是陆迟。
陆迟今年中了进士,如今正在六部观政。而他如今也正好在户部任职,有时候还能偶遇陆迟。
陆迟见到卫启濯,便不由想起了当年事,有些尴尬,上前来寒暄一番,目光转向萧槿时,顿了一顿,旋笑着说他在京城置了一处宅子,欢迎她与卫启濯前来做客。
卫启濯不豫偏头。
他想起当初在聊城的种种,更不想让陆迟多跟萧槿说话,正要作辞,就见陆迟忽然转向他,低声说起了近来移交刑部的一桩贪墨案。
此案主犯是陕西都司的都指挥使袁概。袁概勾结朋党,多年贪扣军饷,欺上罔下,导致宁夏、凉州、甘州等卫所军备不足。上个月,蒙古人撕毁之前互市的和约,挥军掳掠九边附近的村镇,当地守军手中火器陈旧,刀枪不足,又长期缺乏训练,几万人竟然不敌对方几千兵马,大败而归。袁概原本打算将此事瞒下来,横竖蒙古人也不是第一天来抢了,但后来被手下一个参将告发了,此事才被揭露到皇帝面前。
袁概平日里拉朋结党,一手遮天,据说那个参将也是冒险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将奏章送到京师的。原本这案子也没什么出奇之处,贪官误事也不稀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