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科都给事中,方讷。”
萧槿一顿,这帮言官简直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天天得罪人。
“方讷是袁泰的人,我猜这回他是得了袁泰的授意。袁泰大约上回被岳父岳母拒了婚事之后,意识到不可能拉拢卫家了,便开始打压。”
萧槿冷了脸:“方讷一个七品言官,这么着给人当枪使有什么好处?难道袁泰还能让他升到三公不成?”
“给宰辅大人做事总是有好处的,何况这帮言官何时畏惧过权贵,”卫启濯哂笑一声,说话间穿衣起身,“这事争持不下,动静太大,陛下便命三法司会审。今日便要过堂,我兴许会回得晚一些,若是申时还未回,啾啾就先用膳,不要等我。”
“不要,”萧槿忽然拽住他,目不转睛望着他,“我不要一个人用膳,我要等你,跟你一起。”
卫启濯一怔,心里一团软,倾身抱抱她:“听话,别饿着自己。”
“那你会不会有事?”
“不会,他们奈何不了我,”卫启濯在她脸颊上吻了吻,“啾啾安心。”
萧槿忽然捧过他的脸,结结实实回了他一个吻:“那我也要等你,你早些回。”
卫启濯低笑。这似乎是她头一次真正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