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丫头说她不见。
那丫头应了一声,领命去了。
萧槿盯着那锦盒看了须臾,一时好奇,命人将明路叫来,指着那盒子问道:“你可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?”
明路忙忙摆手:“回少奶奶的话,小的不知。”
萧槿觉得他没说实话,琢磨着是卫启濯交代了他什么,估计也逼问不出什么,便决定等卫启濯回来问问他。
只是萧槿将盒子放回去时还在想,这里面会不会存着那家伙的私房钱。
少顷,丫头折回来告诉萧槿,说外头那位不肯走,坚决表示今日一定要见到她。
萧槿咧咧嘴,道:“那就让她等着吧,爱等多久等多久,不必管。她既然是微服,咱们也当不知道她是谁便是。”
丫头领命而去。
国公府大门外,一辆黑油齐头平顶的小轿内,崔熙焦灼地等了半晌,听丫头报说萧槿还是不肯见她,又气又恼,一拳砸在锦垫上。
她纡尊降贵乘了庶民乘的小轿,又特意换了家常衣裳,跑来这里等了两刻,结果还是没见到萧槿。
崔熙暗暗咬牙,萧槿怕是还记得从前的仇,早知道当年就好好跟萧槿做邻居了。
她又枯坐片刻,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