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是困倦也会一咕噜爬起来,这点自制力还是要有的。”
萧槿默了默。听说有三种人不可深交,一是说戒烟就戒烟的人,二是尿一半能憋住的人,三是,大冬天说起就起的人。
因为这三种人,都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。对自己都这么狠,对别人自然更狠。
不过,卫启濯也确实像是这种人,前两样大约也能做到。
依照品官婚礼之制,亲迎日第二日见宗庙、舅姑并诸亲百眷。行过这一系列礼节,再于三日后回了门,才算是完成婚礼的整个流程。
卫家这边其实一共三个房头,卫承勉和卫承劭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卫承劼,兄弟三个都是卫老太太所出,只是卫承劼几年前外放浙江,不在京中,因而极少露面。不过他只将夫人带了过去,膝下子嗣都还待在京中读书。
卫家本家亲眷众多,跻跻跄跄一大片,萧槿一路拜见下来,只觉头晕眼花,根本认不全。
卫启沨今日没有缺席。他立在几个兄弟间,神色平静。萧槿走到他跟前朝他行家人礼时,他开言的腔调也是四平八稳,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唤了她一声“弟妹”。但萧槿总是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头,好似变了个人一样。不过她并不关心他如何,他只要不来搅局,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