袄,坐在熏炉旁烤火片晌,身上才渐渐回暖。
季氏给他寻了几瓶伤药来,正要命小厮帮他上药,萧槿看到他的眼神,委婉地表示正好有事要跟他说,季氏踟蹰片刻,道:“那好,长话短说,我就在一旁的偏厅等着。”
萧槿点头。
季氏走后,萧槿又支开了身边的丫头,拿起药瓶给他上药时,见他始终不语,踯躅着道:“我……”
“为何我总觉着,”卫启濯盯着萧槿看了须臾,“啾啾跟卫启沨从前是相熟的?”
萧槿顿了顿,道:“确实相熟……但后来我就避着他了。”
卫启濯见萧槿承认下来,气闷半晌,道:“早知如此,我方才就多打他几拳了——有多熟?你也给他抹过药?”
“抹过……”
卫启濯一噎,方才那股醋劲再度涌上,一把将她抱到他腿上,紧紧箍住她的腰:“还有呢?难道你也让他教你读书练字?”
“这个倒是没有。”
卫启濯神色稍霁。他让萧槿就着这个姿势给他上药,想了半晌,道:“不论怎样,你往后都只能跟我亲近。”
萧槿每回坐到他腿上就禁不住脸红,动也不敢动,微垂着头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