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启濯远远答了句“不必”,上了轿子便匆匆离去。
谢元白大感困惑,卫启濯难道是预备去王府要人不成?
萧槿又跟季氏一道去采买了些日常琐碎物件,才往回折返。路上,萧槿听季氏感叹起温锦的事,随口问道:“母亲觉得温锦此番祸端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这个说不好,其实我觉着,她兴许也不冤枉,”季氏靠在靠背上,将小几上一盏胡桃松子茶推到萧槿面前,“当初在聊城头回见她时,我就不喜她,那股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骄矜劲儿真是掩都掩不住。”
萧槿端起杯子,吃茶片刻,往季氏身边凑了凑:“我知道我知道,母亲不喜她,是因为她想给我添堵。毕竟母亲最爱护短了。”
季氏一戳她脑门儿:“何时学的一张油嘴儿。不过,也确乎如此。我听说她总跟家中姐妹说她将来的亲事必定羡煞旁人云云,结果落后嫁了那么个人家。后头又出了那等祸事,心中怨怼,一时起了歪心思也不足为怪。只她也太糊涂了,陛下若真是追究起来,死的可不止她一个,届时整个温家都跟着倒霉。”
萧槿深以为然。今上若是暴虐之人,说不得会来个连坐,再抄了温家,那温锦届时就万死难辞其咎了。
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