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手生得十分漂亮,修长白皙,骨节匀称,如今沾附着这些液体,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靡丽之感。
萧槿蓦然之间满面涨红,憋了半晌才憋出几个字:“你……方才在……”
他神色落落:“我方才怎么了?”
萧槿觉得他这流氓简直耍得出神入化,瞪他一眼:“你自己说你方才在作甚?”
“我方才在睡觉,”卫启濯随手将帕子丢到一旁,奇道,“那是牛乳,有那么难猜?你想到什么了,脸红成这样?我适才趴在桌上睡,醒来时忘记旁边还搁着小半碗牛乳,结果碰洒了,流我一手。你闻闻,现在还存着一股牛乳味儿。”说着话就将手凑过来。
萧槿下意识后仰:“不要。”说话间瞄了一眼,发现他书桌上确实搁着一个残存了些许牛乳的空碗,倒觉得自己思想太不健康。
卫启濯一笑,回头去盆里净了手,拿汗巾仔细擦干了才折回来,一把将她带到怀里,往书橱上一压:“不要什么?”
萧槿红着脸瞪他:“不要调戏我。”
“上回伤了我的心,我还没管你要亲亲抱抱,现在竟又来凶我,”卫启濯说着话就又将她往后压了一分,“我适才做了个梦,梦见咱们洞房的时候,大眼瞪小眼,互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