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坚持与顾虑都十分可笑,他该跟萧槿坦明一切的,事事憋着不说的结果就是她到死都对他存着误会。
不过幸好,还有解释的机会,一切都重来了。
卫启沨长出一口气。他前世犯的错误太多了,前面沉于泥淖,后面也没跟她处好,他就应当时常夸夸她,时常跟她交心,极尽所能地温柔待她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想要的他都帮她达成,最要紧的是,把什么都跟她说清楚。
隔日,萧槿听萧安说温德主动揽了出使的差事,皇帝也答应了,将副使人选由卫启沨换成了温德,去探望卫启濯时,便跟他说起了此事。
“我看我二哥是铁了心要留下来看我们成婚,”卫启濯趴在床上,一面糊篓一面道,“不过如果他不打算来抢亲的话,我还是很欢迎他来观礼的,毕竟让他亲眼看着我把啾啾这么好的媳妇娶回来,也是一件快事。”
萧槿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大樱桃,道:“要不,咱们先看他的婚礼?”
卫启濯低头慢嚼:“我已经帮他牵过一次红线了,我看再牵一次,他还得自己剪掉,这事不好办。”
“我听徐姑娘说,近来陛下身子见好,大长公主预备成国公家幺子定给徐姑娘,她如今正跟她祖母杠着,还问我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