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鸿先是恭贺他中举,跟着便提出要与他作杯。卫启濯不咸不淡地拒了,转身便走。
尹鸿望着外甥的背影,叹息连连。
他这个外甥还是这么记仇,不过这也才像是他一贯的作为。
尹鸿回身时,瞧见女儿在身后站着,蹙眉道:“你杵在那里作甚?”
尹淳踯躅一下,道:“父亲,那件事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?”
尹鸿闻言面色一沉:“你趁早死了这条心。我那日去探了二爷的口风,你可知人家如何说?人家说‘启沨明言此事不可’,二房那个长哥儿是真不想娶你,若但凡有几分意思,也就顺水推舟应下来了。”其实他想撮合他女儿跟启濯,但奈何两厢都无意。
尹淳垂眸抿唇。其实她总觉得卫启沨是心里有人了,否则不会将来议亲的全推掉。卫启沨观政将满,很快就要真正步入官场,都到了这个份上却迟迟不肯娶亲,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内情的。
徐安娴原本是打算将治酒的日子选在九月份的,那时节秋高气爽又有桂花菊花可赏,但她怀抱着让卫启沨也来的私心,而卫启沨的腿伤至少也要养三个月才能好,她便想着赏梅花似乎也不错,遂将日子推到了腊月。
她的性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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