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,然而她并没这么做。
她偏要穿得寒酸窘迫,让卫启沨怜惜她。她一度憎恨过他,但随着时光流逝,脱离泥淖的愿望取代了恨意,她几番闹着要跟吕懋和离,然而吕懋新婚那晚尝到了甜头,岂肯放过她,非但不同意,反而变本加厉地夜夜折腾她,她因而也更加想念从前卫启沨待她的好,由此方意识到她过去是活在蜜罐子里却不自知,只会一味耍性子。
温锦想到过会儿自己就要再度回到吕家,就忍不住抖了抖,抹着泪跟卫启沨忏悔,表示她从前不省事,也不该算计他,如今知错了,求他救救她,她哪怕给他做妾也认了。
“做妾?”卫启沨笑笑,“表妹说笑了。”
温锦闻言只觉心里一扎,又仿似想起了什么,忙忙捂脸。
她在吕家根本用不上多么好的脂粉香泽,她婆婆总说她败家,有一回她偷偷买来一盒杭州粉和一盒兰花香泽,被她婆婆发现,直接给收了去。又兼她忧思过甚,吃喝上头也不精细,大半年下来,她的肌肤越发干燥,脸上开始起干皮,面色变得暗沉,她有一日对镜一照,吓得砸了镜子。
她忽然想起,她这么一哭,她脸上的妆容花了,便在卫启沨面前显出了丑态。
“我瞧表妹如今境地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