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 心下难免不快。
打马折返的路上,卫启沛见两位堂兄都不开言, 便没话找话:“那个袁家子弟,如何处置?”
卫启濯道:“先挂着,等我们要归家时再把他放下来。”
卫启沛笑道:“那夯货也太狂妄了些, 他以为袁泰还能当权几年?”袁泰年事已高,即便是能一直在宰辅的位置上待着, 也总有身子不济的一日。
卫启沛想起袁志方才嘴里不干不净的, 禁不住问:“四哥既是绑了他, 却为何不把他的嘴也堵上?瞧他大呼大喊的,不成个样子。”
“让他喊,”卫启濯不以为意, “让他尽力喊,喊破喉咙才好。你算算,他若是打现在开始喊,等咱们回去时,他还能不能说出话来?”
卫启沛失笑:“还是四哥想得周到。”又转头看向卫启沨,“二哥怎不说话?”
卫启沨仿似在忖量什么,闻言方回神,笑道: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卫启濯却是笑道:“二哥觉着我表妹那事如何处置?”
卫启沨转眸:“我不晓得四弟在说什么。”
卫启濯看向卫启沛:“要不六弟帮二哥想想?”
卫启沛一愣,跟着踟蹰道:“我……我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