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似也对锦姐儿有意……”
“为何为何,我怎知为何!”温德怒不可遏,抬手指定温锦,“你说你那日究竟干了什么?!”
温锦恼羞成怒:“我当时不过瞪了他一眼,他还记仇了!他家不想娶,我还不想嫁呢!”
温德伸手扫落桌上杯盏,切齿道:“你给我闭嘴!打今日开始你不能踏出家门半步!你的婚事自有我与你母亲计议,你只管届时嫁人便是!”
温锦负气甩门而去。
梁氏只觉糟心不已,原先她也是想着能跟卫家做亲的,到时候女儿嫁过去风光不说,有个显赫的亲家还能在官场上帮衬着丈夫。可如今这叫什么事儿。以女儿如今的处境来看,若是连郁家都嫁不了的话,那兴许只能低嫁,但女儿一向心气儿高,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憋屈。
梁氏嘴上劝着温锦,其实自家心里也是疑惑,卫启沨瞧着不像是负心薄幸之人,怎么拖了这么多年,临了却不肯娶了呢?
到了文会这日,卫启濯收拾停当,等着萧槿姐弟过来。他原本也是打算赴会的,带着萧岑一起,只是此番多跟了个孙茫而已。实质上,若非书院男人多太不方便,他都想将萧槿也带去。
卫启濯想起萧槿就禁不住扬起嘴角。他能瞧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