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 但那是以硬生生虚耗国力为代价的。卫启濯后头主操权柄后,还花了很大力气去整饬此事的遗留问题。
皇帝大约是因着上回的事记住卫启濯了,如今将他召入宫,想来是欲问策于他。这于卫启濯而言,应当不是什么难事。
卫韶容与萧槿说话间,顺口提起了卫启沨近来的反常:“我哥哥这阵子也不晓得是怎么了,总摆着一张死人脸,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,我跟母亲都觉着他兴许是官场上遇见了什么烦心事,前两日趁着他休沐,想带着他出去踏青,他冷着脸甩了一句‘不去’就又钻进书房去了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卫韶容叹道:“近来我哥倒是与四哥性子对调了,四哥如今善气迎人,镇日高兴得跟捡了银子似的。反而是我哥,冷眉冷眼的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萧槿坐在秋千画板上摇荡片刻,脑中忽而灵光一现,卫启沨这是不豫于守了多年的堂弟被抢了?
萧槿嘴角微抽,随即又暗暗摇头。
卫启沨肯定不是弯的,否则也不会对温锦情深不移了。除非他是个双性恋。
萧槿与卫韶容说着话,忽听一阵人声渐近,转头一看,发现竟是卫启沨领着几个小厮往这边来了。
萧槿瞥眼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