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是门庭煊赫、家法齐整的巨室阀阅,回头让你母亲治酒请那几家女眷过来,你也暗里相看相看,有合意的,便赶紧定下。总是在外奔忙,无人打理中馈可不好。”
卫启濯见堂兄不出声,目光一动,步至他身侧,笑道:“祖母与二哥说话,二哥缘何不语?”
卫启沨轻轻吁气,对卫老太太笑道:“孙儿知晓了。孙儿今日心绪欠佳,祖母见谅。”
卫启濯又笑道:“我忽然想起,我婚事得定,二哥是不是应当对我道一句恭喜?”
卫启沨默了片时,回头恭贺了堂弟定亲之喜,跟着与长辈存候一回,行礼告退。
卫启濯瞥了堂兄的背影一眼,微微蹙眉。他有时候实在看不懂这个堂兄的心思。
他在聊城时亲眼看到他私会温锦,那时候才知道卫启沨原来和温家小姐有首尾。后来他回到自己的壳子里之后,卫启沨就总跟他较劲,抢着在萧槿跟萧家三房其余人面前卖好。前阵子还出了堕马那一出,他至今都怀疑那道士是得了卫启沨的授意,否则哪有这样巧的事,三条全合在萧槿身上?
眼下卫启沨听说他要定亲了,又似乎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。卫启濯忍不住要怀疑堂兄是不是移情别恋看上了萧槿,但若真是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