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谁不知道她儿子芝兰玉树,前程似锦。卫启濯如今虽尚未考乡试,但傅氏觉得他考了也过不了,纵然侥幸过了名次也不会靠前,否则怎么迟迟不下场。
如今她儿子正观政,步子未稳,卫启濯在这个时候将狎妓这盆脏水泼到她儿子身上,那岂非就要毁掉她儿子的大好前程?
傅氏越想越觉是这个理儿,因而愈加认定了是卫启濯所为。两边相持不下,于是便形成了对峙之势。
卫老太太亲自鞫问了那个粉头,那粉头慌乱之下说话漏洞百出。
卫老太太冷笑一声,目光从在场众人面上扫过,最后在几个孙儿身上定了定。卫老太太在卫承勉耳旁低语几句,卫承勉点头应是,随即一挥手命人将那粉头拖了下去。
卫老太太朝众人挥手道:“散了吧,下回都给我长点心。别随随便便一个小鬼出来挑拨,就窝里反。启濯跟此事无关。”说着话就盯了傅氏一眼。
傅氏结舌杜口,低了低头。
卫启沨自始至终都从容镇定,仿若此事跟他无关一样。等卫老太太要回去时,他又如来时那般搀了她徐徐折返。
卫启濯审视卫启沨须臾,收回目光,又看向了提步欲走的卫启泓。
卫启泓对上他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