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头,现如今满京城都知道皇帝宣他入宫召对的事,那些本家跟亲戚轮换着问他话,兼之他也到了议亲的年纪,还有几家委婉探问他定亲与否,卫启濯被围在中间,深深体会到萧槿所说的被七大姑八大姨围攻的无奈。
卫承勉见儿子面上虽则没有丝毫表露,但目光已经往他这里扫了好几回了,心知他儿子是什么意思,又故意拖了一刻急他一急,这才替他解围,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。
卫启濯心中松了口气,离席之后便径直往后花园去。
卫启沛正在亭子内摇扇喝茶,瞧见卫启濯打小径上过来,立等跑上前叫住他。
“四哥四哥,借我些花水,”卫启沛稍稍撩起两边衣袖给堂兄看,“你看我就坐这儿一会儿,那帮蚊子给我叮了多少个包。我知道四哥平素都会带一瓶花水在身上,今儿也带了吧?”
卫启濯顿步叹气,在顺袋里翻找须臾,摸出了一个长不盈两寸的小瓶子,道:“我给你倒点儿,你接着。”
卫启沛一愣,他以为四哥会直接把瓶子给他让他自己涂的。
卫启沛把扇子别在腰间腾出手,将双手合在一处等着卫启濯给他倒花水。
卫启濯打开盖子,小心地将瓶口往下倾,在花水将出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