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科的?”虽然他确实是一举登科的。
“人家若是没那个本事,怎么将你弟弟教成院试第三的?”季氏白了她一眼,“横竖我是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,你父亲虽有顾虑,但也挑不出他的毛病。”
萧槿瞠目: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母亲不是不轻易给人下考语的么?他给母亲灌了什么迷-魂汤?”
“我说的难道不对么?”
萧槿竟无言以对。她按了按眉心,道:“母亲还是先回吧,时辰不早了。”
季氏道了声“也好”,点头起身,临走前还交代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你若是觉得这门亲可做,我跟你父亲就想法子去探问探问四公子的意思。”
季氏看她胡乱点点头,又上去屈指敲了她脑门一下:“你给我上点心,这可攸系你的终身大事。”
萧槿轻声叹息。她自然知道这个,但是想到要跟卫启濯议亲她就觉得压力好大。
翌日拂晓,卫启濯去临溪馆给祖母请安时,路遇卫启沨。
卫启沨命小厮在后头跟着,自己与卫启濯并肩而行。
卫启沨与他闲谈间说起昨日萧家入京的事,转眸看他:“四弟见今倒是与萧家走得近,昨日下着雨都要出城迎接。四弟又在恩县流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