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一看,发现确实如此,笑道:“多谢表哥提醒。”
卫启濯摆手道:“你我不言谢。”
萧槿看他一眼。她总觉得卫启濯从第一次跟她见面起就开始自来熟,并且这趋势越发明显。
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回返时,卫启濯询问起方才江辰到底跟她说了什么,萧槿略一迟疑,将前因后果说了一说,卫启濯脱口道:“那你可明言回绝了他?”
萧槿点头:“我适才都与他说清楚了。”
卫启濯微微一笑,又道:“下回再遇着这种事能躲便躲,男子饮酒之后极易言行无状。万一唐突了你可如何是好?”
萧槿再度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她说话间又顿了顿,她怎么总觉得这氛围有点奇怪。
“我是特地来寻你的,”卫启濯说着话瞧见明路,示意他跟上,旋即又转向萧槿,“我打算自今日起便给表弟补。虽是临渴掘井,但想来也能有些成效。我头先养着伤,一直吊臂,多有不便。”
明路有点懵,少爷好像忘了桑皮纸的事?
“我觉着我给表弟授课时,表妹在一旁听着会更好,所以我适才一面给表弟讲一面等表妹回来,”卫启濯继续道,“我本以为表妹在此用了饭便回,谁知左等右等始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