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那若是拴不住,能不能强娶回来?”
“也成啊,只要你不怕回头被赶下床。”
他叹息道:“但她对我成见颇深,我觉得让她对我倾心,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“傻儿子,脸皮厚点就好了,”他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何况你那张脸又不是摆设。不过也不要耽搁太久,你还要顾着举业。为了你将来能更风光地娶媳妇,用功读书吧。”
卫启濯其实觉得,绕了一大圈,或许最后一句才是他爹要说的重点。
兄弟两个采了些马齿苋、鬼针草之类解毒消肿的草药,折回去后捣碎了给萧岑敷上了。
大夫匆匆赶来瞧过之后,说萧岑那伤口处理得十分得当,只是恐怕体内余毒未消,等回去喝上几副药约莫就无事了。
卫启沨嘴上说是代大伯父来接堂弟的,但实则卫承勉只是与他说届时兄弟两个结伴回家便是。因而卫启沨并不急着回去。
于是他跟卫启濯住到了一个院子里。
三日之后,萧岑已经完全好了,只是手臂上那个规整的十字形刀痕还没消掉。
萧槿盯着那个十字看了会儿,不知怎的,总感觉有点亲切。
她觉得有必要去感谢一下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