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场。”
萧槿随口问道:“那是她帮你吸的蝎毒?”
“当然不是,”卫启沨敛眸,“是我自己吸的。”
萧槿想了想,点头道:“我方才脑子抽了,你怎么舍得让她帮你吸-毒液。”
卫启沨盯着她看了须臾,起身走了。
萧槿回神后,看着眼前正低头一口一口帮萧岑吸除毒液的卫启沨,是真的觉得隔了一世了。不过也不知道她这一世还会不会跟上一世一样痛经,不晓得提前调理有没有用。
卫启濯在一旁看着堂兄的举动,面色微沉。若非他口内有个小创口不方便吸-毒。他方才就自告奋勇了,怎会被卫启沨抢了机会。
他这堂兄自小便开始跟他较劲,无论何事都要跟他比一比争一争,似乎誓要在方方面面压过他。
他做卫庄期间,卫启沨便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。后来他回了国公府,卫启沨就总试图套他的话,想知道他那段日子去了哪里。如今他来了聊城,卫启沨紧跟着就跑来了。
他猜测卫启沨大约是看出了他对萧槿的不同,如今连卖好这种事也想争一争。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喜欢给他添堵。
萧槿适才一直担心着萧岑,如今瞧着卫启沨唇畔沾的血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