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属意那赵家娘子。我看也就是她不会嫌弃你哥那抠门的德性了。”
卫庄赶到庄子上时,卫承勉正焦灼地屈指一下下叩着小几。瞧见儿子过来,卫承勉当下起身上前,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:“你终于来了,走,我带你去看。”
至于去看什么,父子两个心照不宣。
卫庄深吸一口气,这感觉怎么那么诡谲。
卫承勉领着卫庄一路转入了一间密室。卫庄甫一入内,就觉一股冷气迎面袭来。
卫承勉解释道:“虽说目下还没出正月,但眼看着也要开春儿了,为保稳妥,我特地选了一间背阳的屋子,又搬了些冰块进来。”
卫庄望着眼前那棺榇一样的黑漆大木函,按了按眉心。他上前与卫承勉一道掀开盖子,便瞧见一个人静静躺在里头。
正是他自己。他见今双目紧阖,神容恬谧,仿佛只是溺于梦境,只是面色略显苍白。
不过这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自己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。
卫庄稍一踟蹰,伸出手去触了触自己的脸。
一旁的卫承勉看看眼前站着的儿子,再看看里头躺着的儿子,等了半晌,攒眉道:“怎么没动静?”
“父亲头先不是去了一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