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庄讥笑道:“忍让?因他之故,舍妹的手都磕红了,他又砸了舍妹的砚台,凭什么让我们忍让?”
那班头也许久没见过敢跟衙门里的人这么呛声的了,立等不耐道:“你妹妹的事那么要紧?况且,一个巴掌拍不响……”
萧槿眉头蹙起,正要张嘴抢白,就见卫庄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,扬手就狠狠甩了那班头一个巴掌。
耳光响亮,众人闻声都觉得脸疼。
“你看,一个巴掌也可以拍得很响的,”卫庄挑眉,“还有,在我眼里,她的事就是这么要紧。”
萧槿闻言微怔,望了卫庄片时,倏而仰脸问道:“表哥手疼不疼?”
卫庄回身低头,拍拍她的脑袋,轻声道:“不疼,你的手还疼不疼?”
萧槿摇头,朝他笑道:“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那班头都被打懵了,与军牢互望一眼,两人眼里都是疑问。
眼前这个书生难道有什么来头?
布政使杨祯见孔庙那边堵得水泄不通,便提早下轿,又见这边围了一丛人,觉得有碍瞻观,亲自上前来疏散。
卫庄却是不肯离开,执意让那军牢致歉并赔偿萧槿的砚台。
杨祯听了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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