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场了,谁想到眼看着日子要到了,竟然离京了。”
“大伯父迟迟不让四弟下场,说不得是想让他多磨练磨练,等火候到了,一举拿下□□。左右四弟如今年纪尚小,也不急。等中了□□,他就扬名天下了。”
傅氏不以为意道:“他卫启濯要是有那本事,早就拿了顺天府解元了,还拖着作甚。我看他就是怕考不上落了脸面,这才一直不去赴考的。”
“母亲,不要小觑四弟,”卫启沨面色微沉,“我总觉四弟不寻常。”
傅氏笑道:“你那么把他当回事?你有那工夫,不如去留心一下你大哥。”
“论心机手段,我看四弟比大哥强上百倍不止。”
“那你倒说说他为何要藏锋?”
卫启沨呷了口清茶,思量着道:“兴许是为了规避麻烦。”
傅氏轻笑道:“要真如你所说倒也好,我们就看着他们大房兄弟相争,都栽了才好。”说着话又看向儿子,“别净说大房那起子人,咱们来说道说道你的亲事吧。”
“母亲看好人家了?”
“这种事自然是要精挑细选的,”傅氏轻叹道,“我琢磨着等你明年中了状元,就仔细挑着给你定一门。”
傅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