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冲了过去,问道,“怎么样?他怎么样?他会不会死?”
救援医生道,“伤的挺重,我们要立刻带回医院去抢救。”
那个救援队的女队员拉住秦黎,道,“时间就是生命,他们会尽一切可能的救他。您也受伤了,跟我们一起回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秦黎忍住了所有的冲动,看着他们抬起严森在自己面前走过。斜坡太陡,不可能抬着人爬上去,只能将车子绕个山路开下来。
在等待之际,秦黎裹紧了身上的毛毯,这一种冷不是空气带来的,而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,是对未来的茫然。
终于,救护车来了。
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严森抬上去,然后,秦黎也跟着去了。
村里没有医院,要去镇上才行,这里开到贝希特斯加登才两三十公里。路到是不远,只是山路崎岖,就算挂上警鸣灯也没用。
秦黎一路握着严森的手不放,双眼不理监护器的屏幕。他身上插着各种管子,脸上戴着氧气罩,吊着保护心脏的点滴,看上去情况不容乐观。
脸上的眼泪干了湿了干,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,但她已经麻木。
谢天谢地,终于到了医院。一看是恶性车祸,医院立即打开了绿色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