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分他五千。可他们和我不一样,他们不缺钱,想搞慈善的话,那就拿自己赚来的钱搞好了。但这一万块对我来说,却是救命钱,有了它,我们就可以开始装修了。”
听她喋喋不休地说着,严森的心是软的,嘴角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朵微笑。非但不觉得厌烦,反而觉得很温馨,他忍不住低头,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一个惊心动魄的吻,是他给她的奖励,足以融化冬天里的冰雪。
或许对那些本身就功成名就的人来说,这只是一场小打小闹的游戏,不值一提。但对像秦黎这样的普通人来说,却是人生旅途中一次可圈可点的小成功,值得将来回忆。更何况,她这是在德国,用不同的饮食文化征服了不同种族的人,就光凭这一点,还是挺了不起的。
秦黎在宾馆辗转难眠了一个晚上,今天一早,就搭上第一班火车,归心似箭地跑了回来。
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身边亲近的人,让他们和她一起高兴,一起庆祝。
严森分享着她内心的快乐,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与你同悲、同喜、同怒、同欢,然后带着这些记忆,再一起慢慢变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想到这里,他再度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。突然很感